我来自天朝_第一百零八章 长沙西去(4)阴谋形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一百零八章 长沙西去(4)阴谋形成 (第3/3页)

位,跟威胁一般,不由得忙道:

    “儿子自是信任秀清、朝贵等同胞兄弟,不敢有半点疑惑,时时紧练真情!”

    “嗯,如此就好,尔是凡间朕诸子之兄长,要有气量些,军国大事全需听弟兄们的,做人主要听得进人言,体恤众小将士,爱护手足兄弟。”

    “是,天父教导,儿子不敢忘!”

    “为解众人之惑,免尔等兄弟争执,朕今将去小天堂路说与尔等告知,尔等需详以参悟,尊我之命!”

    一侧忙有人跪着拿起纸笔,等着记录。

    “道郴暂有,长沙西去。

    鉴宝制玺,布谕八极。

    昌盛且武。泛舟建安。

    元嘉草草,登北泣极。

    西讨有武,功勒王爵。”

    杨秀清翻着白眼,直接将夏诚瞎编谶语中当前对应的部分讲了出来。

    杨秀清在桂林得到毛二齐的偷报,他烧炭出身,文化水平不高,但不代表他没有心眼,悄然记下,自己不懂不要紧,对照着事件的发展来看就行了。

    果不其然,“半旬日月,尚未折桂。全少一人,蓑衣避雨。”

    寥寥几句,一路印证了桂林围攻半月多未下,全州冯云山中炮,最终伤发而死,蓑衣渡被阻弃船,沿途散军万余人。

    他此时说出这原本属于夏诚对周彪伍与毛二齐的秘密,只选取这一小节,一为预言证实他的天父托体的真实,二则以便借天命压服众人,如此真发生以后,质疑他权柄的人自然会少许多。

    最重要是虽然自己也不懂里面到底是指哪些地名与谁,但营造一种掌控全局莫测高深的神秘感。

    谶语也不不全说出,就像泉水缓慢细流才流的长久一样,这对他日后权利的把持是很有必要。

    萧朝贵眼见无奈,心思又被韦昌辉说活,没有用天兄下凡硬扛,最终领了命,点起前营主力林凤祥、李开芳、吉文元、曾水源几员太平军勇将,点兵广西子弟三千人,隔日轻兵劲旅,直奔长沙。

    …………

    “洪门招军堂的兄弟姐妹们,满洲鞑子入关残害中原已有上百年,残暴不仁,贪官污吏甚于猛兽,我姐妹的丈夫也俱都死在满清手中。”

    永兴县城郊外马肚坪,一块菜地里搭起一座土质高台,站有几个男男女女,中前一个红巾扎头的年青女子,按剑挽起袖子,放声高呼,台下尽红巾裹头的男女老幼,持矛拿鼓,足有数千人之多。

    “五祖在上,我许香桂、与妹许月桂,携三弟弟许大寿、四弟许高寿,亡夫堂弟焦玉晶,五人今日在此立誓反清,复我汉人江山。

    自我父许佐昌为洪门子弟,死前尤托恨胡鞑害人,如今满鞑虏害的我们无衣无食,又巧立捐税,现在征收什么剿匪银,家家被封门,户户有饿死,有家难归,有命难活。

    胡满纵容陈中这样的贪官县令来害我们,这是官逼民反,那么我们就是要反!”

    “嗷!嗷!……”“反了……反了!”下面众人舞起刀矛麦叉,激动大喊着!

    “自古洪门谶语道:红旗飘飘,英雄尽召,太平天子,来复明朝!今太平天军十万之众已至郴州,清廷覆灭在即,尔等可愿随我兄妹五人杀进永兴,诛杀民贼陈中!”

    看来永兴县令陈中民愤甚大,民众一听说杀陈中,纷纷怒吼振臂,高喊:“杀掉陈中!”“诛杀陈中!”……

    随后高台五人跪下,举刀朝天高喊盟誓,台下众人亦跪下朝天举托刀矛盟誓,念起了天地会造反堂口:

    “一颗赤心向洪祖,胡满不尽势不休,洪门大旗冲天举,誓做英雄不回头!”

    供桌香案烟雾,化为几许细柱,像是带着誓言缓缓飘天。

    “出发!”随后许香桂站起拔剑高喊,台下队伍哗啦站起,打起“许”“焦”大旗,开始分左右两队,个个怀揣着愤怒,直奔永兴县城杀去。

    不提郴州水路上游的永兴县,许香桂与民众找县令陈中算总账,桂阳州里夏诚这边,城里军队人数过万,夏诚本人心里,今日却有些慌慌不可终日。

    “道郴暂有,长沙西去。

    鉴宝制玺,布谕八极。

    昌盛且武。泛舟建安。

    元嘉草草,登北泣极。

    西讨有武,功勒王爵。”

    吴公九拿着一张郴州太平军“礼部”送来的“天父”临凡圣旨,读罢看着上座的夏诚,却见夏诚一头的冷汗,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诚哥儿?”

    “我没事,百代,你、你下去吧,物资粮食铁器,一定要多备实好,我现在头有些乱,你下去先准备军中事务吧!”

    “今天又有两股天地会和一股矿工来投,人数足有两千人,诚哥儿你看分配?”

    “你自己去办吧!”夏诚揉着头要他下去,看样子根本没用心听。

    吴公九狐疑的看着夏诚,最终退了出去,同时又将这圣旨保留原本,抄录好几份,派人各营张贴。

    杨秀清说了自己的谶语,府衙大厅内的有些空旷,恰如夏诚的内心。

    揉头的夏诚心里此时念头乱七八糟,他先强自自我冷静了一下,眼神虽恍惚无神,心里却仔细分析着,显然,杨秀清在权利斗争中开始借助预言的能力来增加自己地位的神圣性与谋求最终权利中枢掌控的合法性。

    虽说杨秀清当面割掉了毛二齐的舌头,将他交由自己处置表示信任,但在权利斗争的路上,一个小小的自身将领与十万余人的军国大政最终权枢相较,还是那么微不足道的。

    自己换而言之,成了一个杨秀清在太平军中神圣权利法统的隐患,他可不相信杨秀清会一直忽略自己这个威胁漏洞,自己军队中肯定还有杨秀清的密探,这个是毫无疑问的。

    投降清军?但投降清军难保这些道德水准都很低的官衣禽兽不把自己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苏州八王以李秀成的大本营苏州作为投效,投降了李鸿章,转过天来在饭桌上,得到苏州城的李鸿章就将八王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尝到权利滋味的夏诚内心还带着现代人的飞扬跋扈,大丈夫岂能在这清末腐朽统治里苟活,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自己也懒得梳猪尾巴辫子。

    平白无故的在脑袋后面长条尾,在太祖红色教育下,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岂能这幅德行。

    夏诚脑袋里现在开始瞎想一气,对于某些自己可能恶心的结果,不由得想着制止自己行为的借口。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