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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阳谷令落井下石 (第1/1页)
    “哈哈哈哈,没有自宫的西门庆、我行者都不怕,更何况是被老虎咬废了家伙的人,我武松还能再怕他吗?”    武松知道,这阳谷令和西门庆平时‘完全属于官绅相互’,但自己现在是隐相钦点的解元,根本不用怕他们。    “大人、武松自从被隐相钦点了解元后,便在家老老实实地读着书,准备着进京考取进士。这西门庆几次翻墙入户、想要采我家娘子的花儿,今日落得如此下场,纯属自找。”武松昂首挺胸而言。    “武松、那这大官人醒来若是不肯甘休,咱们该如何是好啊?”阳谷令跺脚。    “这还不好办,西门庆现在是废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能够助纣为虐的,无非便是他那万贯家财了,这西门庆是十恶不设之徒,还请大人将他罪状公布于众,率人抄了他的府邸。”武松言道。    “西门庆虽然罪大,但是无人敢告发他啊!没有人告,本官、本官…”阳谷令左右言他。    虽然去武松家偷花、但这一个罪名,还不足以办倒西门庆。    行者也知道这个,不过武松深知、这世道就是弱rou强食的社会,连皇帝都可以‘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名震天下的功臣,更何况是下面官员的这些个小动作,上面根本没啥人、cao心这档子事!    “我家那老虎生性甚烈,因而被武松下了物件,武松已与隐相约好,不日进京考取进士时,便将此物献上,到时隐相若问起老虎的事情,武松只怕也不得不提这件事了。    大人可四门张贴布告,寻找西门庆的罪状,这家伙平生惹的祸端太多了,可谓是罪大恶极、已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必定会有人出来揭发他。”    阳谷令左右徘徊,这件事情让他太意外,他非常地不愿意接受这样子的事情。    看着面有难色的阳谷令,行者索性直接挑明地说道:“武松知道、大人平时与这西门庆颇有走动,但这西门庆罪大恶极,满城都被他搞得血雨腥风,现在他废了,大人正可乘机落井下石,将他罪状公布与众,抄了他的家,这既废又身无分文的西门庆,大人还怕他‘捅你’吗?”    “这、这…”阳谷令抖着嘴巴。    “如今这家伙被老虎咬废了,纵使有着万贯家财、也不可能再守的住了,您还是趁早抽身吧!”武松又为其打油道。    阳谷令在堂中又是左右徘徊了一阵:“那好,就判他夜入你家欲行尊夫人不歹,被老虎所伤。”    “大人、不能如此。”武松急道。    “那该如何判法?”    “对外面可不能说:这西门庆是到我府上采花的,对我府上、包括行者的名声都不好。这次就按照盗贼来判,取笔墨来。”    穿越而来的武松知道:在这个很注重礼法的社会,若说西门庆去他家偷花儿,那会成为大众茶钱饭后议论的焦点!    谁都不愿意被外人在茶钱饭后议论:自家老婆被人调戏,尤其还是西门庆这样的老银贼。    武松拿过笔墨,随手写了一堆东西,共有大概2万贯钱财,然后递给了阳谷令。    “大人、我家遗失的这2万贯钱财收回来后,武松便将‘欠大人的那一万贯钱财还给大人’。”    拿着单子的阳谷令瞪大眼睛:“你何时…”    随即、他便打住了话语。    满脸激动地对武松笑言:“那这次、便由武解元带着衙役去置办这西门庆如何?”    “包在我武松身上。”行者一拱手。    第二日、武松便将揭发西门庆的告示贴遍了满城。    上面写着:    西门庆夜偷大户钱财,被人家畜咬伤,现已被判重刑,本官知道此贼平日里作恶多端,现贴出告示,请诸公揭发此贼。共同声讨西门庆!    满城的人、看着这份告示,有些人还是不敢,有些人则是在耍着嘴炮,只有那么一二个不怕死的站了出来,将西门庆的罪恶给写了下来。    西门家得知家主入狱,早已来使银子打通了,在西门庆醒来后,阳谷令便第一个到了牢狱。    “哎呦、我说西门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武解元娘子啊!”    “武解元?你是说:那个被当朝隐相钦点了解元的行者武松?”刚醒来不久的西门庆说道。”    “正是啊!他可是隐相梁大人的红人啊!”阳谷令跺脚而言。    “妈啊!我怎么这么倒霉的啊,遇到谁不好,偏偏让我西门遇到这打虎之人。对了,难怪他家有头老虎了。    哎!我西门庆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啊!怎么这事都没有反应过来!”担架上的西门庆哭诉。    “西门啊!老夫平时日早已跟你说过多次,叫你不要再四处采花了,可你?哎!”阳谷令指着西门庆痛心而言。    “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狗东西,居然敢、居然敢…”西门庆始终难以启齿这事。    “西门啊!你好自为之吧!老夫就不耽误你休养了。”说着、阳谷令便往牢房外走。    “大人、大人···”担架上的西门庆无力地呐喊。    过了一阵子,西门府上来人,衙役便让其家人将西门庆抬了回去。    回到家中的西门庆,只不过这个把日的时间,便变的面容消瘦,神情呆滞了起来。    他的几个小妾见主子回来了,立刻上前来迎:“官人回来了啊!”    “官人,奴家来伺候你。”一名小妾风sao着。    “昨就是你伺候的,今天该轮到我了。”另一名小妾争风。    “不…是轮到我了。”又一名小妾过来无理取闹。    ……    几个小妾不断地争吵,却看着西门庆半句话不说,才纷纷仔细地打量了他们的大官人。    “官人、您裤子上怎么有血啊?”一名小妾问道。    “是啊官人、您是不是在狱中受了刑了啊?岂有此理,这帮衙役竟敢对官人用刑!”    “官人、让奴家看看伤势如何。”其中一名小妾说完便欲查看一二。    “滚、老爷我怎么可能受伤,这是被老爷打的人、血溅到本老爷身上了!”西门庆气愤着。    随后便扫了眼自己的这些个小妾,有苦难言的他、再也未说半句话,只是艰难地走到房间、倒头大睡了起来。    “官人、今日该我服侍官人了。”    “该是我了……”    “是我……”    小妾们叽叽喳喳,如鸟兽一般。    “都给我滚出去!再不走打断你们狗腿!”    西门庆在床榻上暴喝。    两日后,武松在家中练完武艺、便去书房读书了。    庞春梅每日不是陪房,就是有空的时候、来给武松捶背按摩。    行者每日读书练武,满身都是乳酸堆积,以前都是自己做些放松拉伸练习,现在好了,都是由春梅来给自己做被动地拉伸与按摩,确实是爽歪歪!    收集了这几日西门庆的滔天大罪,武松便带着黑夫与一帮衙役来西门府上抄家了。    西门府上已经不像往日那般生气了,大门紧闭、没有一点嘈杂之声,往日的西门庆府上、可是有着百般地声音,如今静的让人难以置信!    武松走到西门庆家大门边,一串鸳鸯脚下去,大门便被踹开了。    “给我将西门庆府上围起来,所以东西都抄了。”    身后一帮衙役迅速行动了起来。    “你们什么人、胆敢来西门大官人府上造次。”    西门府上官家、第一时间带着几个下人而来。    “本官奉命来抄西门庆家底,你等速速闪开。”武松指着这几个仆人。    这时、已经听到声音的西门庆,赶紧下床抄起两把砍刀,直往院门而来。    “天杀的,我西门庆今日非宰了你。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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