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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刘跑跑,宛若离弦之箭,飞驰 (第2/3页)
,把账款藏在鱼肚里。    可无论在哪,这些赃款必须是放在他们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们就会把这些钱摆在地上,一摞一摞的,去闻他们身上的气味儿。    碧如,在柳羽穿越前的县城里,一个北方的小镇。    一个贪官就很没有想象力的把钱藏在被子下,滑稽的是,有一个小偷来偷,掀开被子时,这小偷吓尿了,直接跌在地上,惊醒了睡梦中的那贪官。    那贪官也很澹定,指着这些钱告诉小偷,你随便装,你今晚能装多少就装多少,出了这个门,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去了。    这就是所谓灯下黑。    “放心,这信笺可靠的很。”柳羽解释道。“且不说送信之人是太原王氏的小辈,太原王氏是山西的名门望族,单单其族长王允对这种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行为就深恶痛绝,何况…他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个人的面子,他必须给。”    张玉兰还是有些质疑。    “谁的面子这么大?能让一个大氏族的子弟如此冒险?”    “昔日的太学总长——桥玄。”    柳羽微微一笑,详细解释道。“说起来,王允还是桥子最早年的弟子呢,师傅有命,弟子安敢不从?”    讲到这儿,柳羽想到的是,他临出洛阳之时,官复原职,再度成为太尉的桥玄,特地守在西城门为柳羽送行。    其中,桥玄对柳羽说了一番话。    ——汉帝国的洛阳与洛阳之外是两个世界。    ——司隶与司隶之外,又是两个世界。    ——离洛阳越远,地方上就越黑暗…且,这些黑暗势力已经无孔不入的渗透到了各个领域,想要打败他们,必须从去了解他们。    哔嘀阁    说到这里时,桥玄的眼神彷佛在告诉柳羽,他知道许多。    之后,便是桥玄语重心长的告诉柳羽,他安排了人,每日就守在解良县马厩处,那里有解良县最真实的一幕。    那时的柳羽也是心存质疑,询问桥玄,这人可靠么?    桥玄的回答,无比坚定。    是啊,作为他昔日在太学的弟子,太原王氏的族长王允,没有人比他更嫉恶如仇,也没有人比他更可靠?    心念于此,柳羽再不迟疑,当即吩咐。“玄德,容我写一封信,就由你将这封信交给正赶往解良县的文若。”    “文若?就是那位朝廷派下的荀督邮么?刘备反问。    “正是,走官道,很快就能碰到他。”柳羽颔首。    一旁的张玉兰已经替他展开的绢布,柳羽则笔走龙蛇的在上面写着一些什么。    很工整的篆体小字,不多时,柳羽便写完,他吹了下,似乎为了让墨水更快的风干。    等墨迹干涸后,柳羽方才卷好递给了刘备。    刘备小心翼翼的收下,他其实想问一句,这么重要的一封信,柳观主为何会选我?    可与柳羽目光交汇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对方的迫切与坚决,当即不再开口…而是拱手道:“贤弟如此要事相托,备必不辱使命。”    说到这儿,刘备转身就打算出门。    “刘大哥…”    柳羽最后喊住了他。    刘备脚步一顿没有转身,柳羽的话接踵而出。    “要千万小心。”    “放心。”刘备轻咬了下嘴唇。“除非我死,否则信在人在!”    说话间,刘备出了门。    “得得得…”    大半夜的,马儿骤然发出一声嘶鸣,马蹄飞踏,在官道上驰骋开来。    听着马儿的嘶鸣声与马蹄声,张玉兰顿了一下。    “夫君,为何会选刘备?明明夫君与他第一次见面,天师道那么多鬼卒,难道不能胜任么?”    “因为…”柳羽一边继续挥动着笔锋,在另一张布绢上书写着什么,一边回答道:“玉兰姐,没有人比我更懂刘玄德!”    “当世之中,他要跑,没有人能追得上。”    诚如柳羽所言。    在后世,刘备被人亲切的称为“刘跑跑”。    这得益于他从小就摆摊卖草鞋。    诚如后世的“城管”与“小贩”一般,刘备的这种“传统手工业”加“地摊经营”的模式,再与这个时代“城管”的博弈中,练就了他敏锐的观察力,以及短时间制定出正确逃跑路线的能力。    想要抓住他,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    …    刘备此时正在策马奔驰,忽然看到村落中,埋伏着的一支胡骑朝他的方向追逐而来。    果然,这个时间送信,太敏感了,还是吸引到那些“钉子”的注意。    望着身后那卷起尘嚣的人马,刘备知道,这些是窃天坞的人,若被他们抓住了,那信也就永远送不出去了。    刘备一时间心如刀绞,迟疑了一刻,再不回头!    他紧紧握着马缰的手在颤抖,终于,他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策马疾奔。    他的身后,尘土愈发的扬起。    “哒哒哒”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追逐的人也越来越多,直至——飞沙走石。    而刘备,也不知道从哪爆出的能量,马鞭不断的拍打在马儿的臀上,宛若离弦之箭一般,迎着破晓的光,风驰电掣!    …    …    窃天坞内,文丑的嘴唇在颤抖,内心十分纠结。    一边是颜和下令让他低调行事,再不能派出“胡骑”,一边是“对手”从农庄深夜驾马而出,行色匆匆。    俨然,他们要给即将到来的“荀督邮”送信。    这信的内容,文丑不知道,可他必须要截获这封信,以此方能知晓,对方的先头部队,究竟查到了多少?    他沉吟许久,他方才张口道:“追,再派些人,继续追!”    手下有小弟蹙眉道:“我们认出了那人,便是昔日与那关长生,与那黑脸一起坏我们事儿的,可…可他的马太快了,已经派出几十个人,还是追不上。”    唔…    与关长生,与那黑脸一起的?    文丑逼视着面前的小弟,目光中也多出了几许复杂之色,“如果是他,那更不能放任他见到督邮!”    “可…我等追不…”小弟本想说“追不上啊”,哪曾想,不等他开口。    “咣”的一声,文丑的双手握成拳头,重重的砸在桌桉上。    “追不上,就给老子堵住官道,逼着他往其他处走,死活不论,但…一定不能让他见到督邮的马队!”    “是…是…”    窃天坞的小弟似乎是感受到了首领的愤怒。    再不多言,迅速的点清人飞马而出。    丑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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