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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生活还是对我这个孩子下手了 (第1/2页)
那一夜,余闲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陷入了对这世界的深深思索。 我一个冰清玉洁、纯真无邪的孩子,是谁向我伸出了魔爪? 新娘是谁? 新娘在哪? 新娘漂不漂亮? 带着这三个疑问,来到了第二天。 一早,宫里就来了位公公,宣读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远侯嫡子余闲,少年英勇、文武双全……” 忽略掉那些废话,余闲和一家人从圣旨中重点提取了三大内容: 第一,任命余闲为皇太孙伴读。 第二,把之前罚没的公田赏赐回去。 第三,给余闲和牧歌赐婚…… 威远侯府上下的心路历程大体是这样的:???!!!…… “小侯爷,领旨吧。”太监面露雏菊般的和蔼微笑。 余闲在迷迷糊糊中接下了圣旨,唯一的清明,就是明白了昨天莫名其妙的粉色福缘是怎么来的。 敢情昨天皇帝敲定了主意后,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给板上钉钉了,果真是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但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戏啊? 同样的疑问,同样盘旋在威远侯府每个人的脑袋里。 但眼下没人敢于置喙询问,今天皇帝就是赏赐一坨屎,他们都得受着。 “无缺,一点规矩都没有!”威远侯提醒儿子忘了谢主隆恩。 太监笑道:“小侯爷想必是被这三喜临门给冲昏了头脑,小侯爷,恭喜了。” “同喜同喜,谢谢公公。” 威远侯想请太监进去喝茶,却被太监婉拒了,秦氏便拿了半块金饼子塞了过去。 等太监心满意足的走了后,大家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 秦氏急切道:“老爷……” 威远侯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都进来说话,把门带上。”老太君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前厅走去。 余闲正想跟进去,威远侯忽然道:“你今天就不用待家里了,出去走走。” “不用禁足了?”余闲猜测老爹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毕竟自己还是个孩子。 “今日开始不必了,只要别惹是生非就行。”威远侯挥挥手,一副累觉不爱的模样。 等大家散去,余闲独自在风中凌乱。 默思了一会,他招来林三:“备马,出门。” “公子,我们去哪?” “去……会亲友吧。” 余闲沉吟道:“对,去学堂。” 林三:???!!! …… 【九月初六 宜:会亲友,理发,祭祀,入殓,移柩 忌:安葬,作灶,伐木,开渠】 综合现状,特别是财政状况,余闲选择了祭祀和会亲友两个选项。 晚上回来再拜祖先吧,现在先去会会亲友。 离开伏虎大街,又来到神鹿大街。 街上有些萧瑟,行人少了许多,倒是不时有官兵出没。 路上,余闲还看到了一个戴着镣铐的官员钻进轿子里,在全家的啼哭送行下,往皇城方向而去。 这是神马cao作? 戴镣铐去上班? 自己的事都理不清,余闲懒得cao闲心,骑马来到了一个府邸。 这是国子监祭酒杜隆的宅子,也是余闲往常上学的地方。 一般勋贵子弟的教育都是请家教,不过由于勋贵子弟闯祸频发,皇帝深感素质教育的重要性,就命杜隆在自己的府邸开设临时学堂,教育勋贵子弟们怎么遵纪守法。 杜隆也是法家学派的。 此刻,清晨尚早。 根据记忆,以往这时候学堂里基本就见不到几个人。 但没想到的是,余闲一进屋,就看到了满满当当一堆人! 杜隆在上面正襟危坐。 余闲的出现,引来了一堆注目礼和议论声。 “不得喧哗!” 杜隆用戒尺一拍桌案,神态威严。 联想沈修,学法的都忒严肃。 余闲装模作样的行礼:“学生余闲,见过恩师。” 杜隆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眼神分明有些冷漠。 和沈修敌视勋贵集团略有不同,对这些勋贵子弟,杜隆是采取“纵横捭阖”的策略。 还能挽救的就拉拢,救不起的就放弃,余闲就属于后者。 教坊司案发后,他还在课堂上拿余闲举反面例子呢。 “今日继续讲《律心》,律,法之文也,以法治国,以律定心……” 杜隆抑扬顿挫的开始授课。 余闲也不在意,反正他过来是会亲友的。 等余闲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许策诧异道:“老弟,你不用被禁足了?” “目前看是不用了。”余闲苦笑道。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即将迎来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一路他基本捋清了皇帝的心思。 归还公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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