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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章 (第1/1页)
“可是!到了我这里!”小铃儿有些悲伤道:“我是个女儿!故从不了军!”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小铃儿一扫阴霾的心情道:“前日爷爷猎了一只灰兔,扔在灶房还没扒皮呢!再不吃恐怕就得臭坏了!” “正好你醒了,今日我们便吃烤兔子!” 在钟家闲逛细一看?房屋倒是比一般乡里屋舍好得多。 四柱皆为青砖砌起,房梁皆为良木,房顶扣盖的也不是茅草树叶,而是青砖黑瓦。 果真不管在什么时代跟着政府混!怎么都比一般人家混得好,可就是怕哪天丢了性命,所以成果和代价是相平等的。 闲逛之后,回到房间内,盘腿坐与床榻上,双手扑与双膝之上。 慢慢试着运起内府中那股残柔的内劲,可稍一用力,刚一运功,肩膀上的刺痛就弄得眉头皱起! 坚定毅力,长吸一口气,忍住疼痛,迅速运转起三十六周天来。 气沉丹田,一呼气觉心窝发热,意息相随,意气止于丹田,意守真气! 让其游走于全身四周,将那一股热浪温存周身,派出周身疲乏! 紧随那一股真气每一次游走过肩膀,肩膀上的伤口就疼痛一次! 着实让人有些不好受,可又不敢断功,只得坚守。 在运行了三十六周天后,小腹中一股热力直冲而上! 时而阴柔,时而躁动,冲过督脉,行行驻驻,渐次上行。 “呼~呼~!”一声长呼,将那一股热浪呼出,潮红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 细摸全身各处?除了肩膀上的剑伤还有些隐隐作痛,身体其他部位已不在如刚醒来时那么酸痛肿胀了。 房间内有异响?小铃儿推门进来道:“哦!你醒着的啊?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快起来吃兔子吧!我快烤制好了,再过一会儿rou就不好吃了!” 桌案之上!小铃儿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吃饭,那可叫一个风卷残云! 奉离一手半只兔子,一手端起碗黍稀粥,一口兔子一口稀粥,也不管塞不塞牙了,刚才运功起身,腹中的饥饿咕咕作响! 片刻之后,桌案上碗碟内皆空无一物。 小铃儿心里肯定在想?天啊!眼见文质彬彬的个jiejie,为何吃饭如此粗俗? 且还吃得那么多?自家可怎么养得起啊? 帮小铃儿收拾好碗筷后,又回到屋内打坐起来,得尽快恢复身体才行。 经过上次的殊死搏杀,内府真气消耗过度! 导致内府受到了些许损伤,这次不知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外郭城! 自从前夜最后一次见过惜蕊,昨日又同太子妃回本家省亲,陈明诏已有两日未见到过惜蕊了! 在书房审批了尚书省送来的决草议案后,送膳食的宫婢也随到了。 见眼前来送膳食了几名宫婢?陈明诏有些皱眉,怎么来送膳食的宫婢?自己一个都没见过? 且还有两三个宫婢,还是太子妃本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今日来送膳食的怎么是你们?主管孤膳食的赵惜蕊哪里去了?” 几名送膳食的宫婢皆微微摇头,表示不知道太子问的人是谁? 见下人们都在装傻充愣?哼!陈明诏冷哼一声,夺门而出,不再询问宫婢! 他知这些人都是太子妃身边的人,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只身来到惜蕊平时负责的膳房,可并未见到想要见的人! 御厨见太子亲临,随即叩拜道:“拜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亲临,微臣惶恐!” “孤问你!负责孤膳食的赵惜蕊哪里去了?为何今日来送膳食的不是她?” 主厨惊愕道:“这?这?” “这什么?”陈明诏大喝道:“不想在东宫当差了就明说,孤准你回家养老!” 主厨一听这话?连忙祈求道:“殿下开恩啊!微臣上有老下有小,都还仗着微臣这份差事养活全家啊!” 被厨子的哭求弄得有些不耐烦,陈明诏厉声道:“那你还不说?” “赵娘子她?她?”厨子把心一横道:“她被调到浣衣处去了?” “什么?”陈明诏大怒道:“是谁这么干的?” 主厨扣头求饶道:“可不是微臣啊!殿下!是昨日膳房接到太子妃口谕,将赵娘子调入到浣衣处的,昨日她便去了!” 听到惜蕊被调去浣衣了?陈明诏狂怒心起! 他怒!不是惜蕊被调走,是怒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而挑衅他的?正是他的正室妻子,李安乐! 一路来到浣衣房,一进门就见到一个瘦小的身姿赤脚光手,不停洗涤木桶中的衣物,在她的身前还有几大筐衣物未洗! 步伐沉重的向瘦弱的女孩缓缓走去,凝视女孩忙碌的背影,陈明诏心生一丝愧疚! 他心中瞬间回想起那个心爱的女人,在坠入江中最后对自己说的话!照顾好我meimei! 自己就是这样照顾她meimei的吗?她若知道了?可不是会恨死自己? “惜蕊!”一声轻呼! 正在洗涤衣物的惜蕊听背后有人叫自己?洗涤的动作也停下了! 她缓缓站起身,回首对眼前的男子叩拜道:“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别!不用拜!” 招呼惜蕊不必叩拜,可惜蕊还是双膝扣在污泥的青砖上,跪地叩拜太子。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孱弱胆小的惜蕊,这次受到了委屈,不禁没有抱住心爱的男人哭泣,诉苦,反而显得有些冷漠。 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拉起女孩被皂水泡得发白的手掌,心中愧意万分。 她若知晓自己的meimei遭如此苦难?可会怪孤? 细看女孩的脸颊?还有微微红肿,嘴角也带有丝丝血迹。 可女孩明眸的双眼没有一丝泪花,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是谁?是谁敢打你!” 陈明诏暴怒道:“孤要杀了他!杀了他!” 有些怒起的陈明诏?惜蕊拉住他的手掌,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惜蕊!你受苦了!”陈明诏有些自责道! 惜蕊脸色平静道:“殿下无暇担心,奴婢原本就在北苑浣衣局做过差。” “从进宫以来奴婢就洗了七八年的衣物被褥,这点儿差事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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