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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豫州 报父仇 招贤榜 (第5/5页)
将,大声说道:“纪灵,去把张闿拿下,送给曹cao。 “末将领命。”这位将军答道。此人名叫纪灵,生的八尺高,方脸,浓眉大眼,大鼻大口,胡须虬髯,半尺来长,手使一把三尖两刃刀,重五十斤,为袁术手下第一猛将。 这时杨弘进言,说道:“主公,张闿手下有一千降军,也一起交给曹cao。” 袁术一听,眉头一皱,老不大乐意,冷冷地说道:“把张闿交给曹cao就是,我为什么还要给他一千兵?” 杨弘笑了笑,温和地说:“主公,杀曹cao父亲全家,并不是张闿一人所为,还有他的部下,我们既然要交,那就交全了,一来,可以让曹cao再无借口攻打;二来,可以让曹cao以为我们惧怕他,放松戒备,并且以骄其心;三者,他必放心全力攻打徐州,陶谦胜,我们趁势攻豫州,曹cao胜,我们趁势攻徐州,两败俱伤,我们甚至可以兵分两路,攻打徐州豫州。” 袁术听完,觉得大有道理,抚摸着胡须,不由地说:“你曹cao以为我怕你,我便趁机暗算你。” 两天后,曹cao接到书信,双眼紧张,双手紧握,杀意腾腾。 又两天后,张辽把张闿及其一千部下被押到谯县,曹cao得知消息,思量许久。第二天,一片荒凉的郊外,曹cao坐在中央,左边坐着郭嘉,右边站着典韦、张辽、许褚,前方二十步跪着一千零一人,皆被绑住手脚,排成一线,背后是一千零二位执大刀的甲士。再看曹cao,左手边是一张木桌,高四尺,长四尺,宽四尺,供奉着一尊牌位,上面写着“父曹嵩之灵”;木桌左边是一张木案,高两尺,长四尺,宽两尺,也供着一张牌位,上写有“弟曹德之灵”,木桌与木案皆无供品。 曹cao盯着前方跪着的第一人,眼睛紧张,双手紧握,杀意腾腾。 只有这人跪得出来,后面一千人都在一步之外,这第一人,衣服脏乱,脸上蒙灰,神情颓废,这人便是张闿,黄巾贼寇,曹cao杀父仇人。 曹cao大声说道:“张闿,吾要将你千刀万剐,身上的rou一块一块割下来,让你痛苦万分、死无全尸!” 张闿听到,猛地用头撞地,曹cao立即叫甲士阻止,两位甲士按住张闿肩膀,使其动弹不得,可惜地面是土还有草,张闿没撞死,撞了一脸土灰。 曹cao冷笑,说道:“张闿你想死,我成全你,不过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张闿害怕不已,大声叫道:“曹将军饶我一命,是陶谦主使我干的,陶谦才是罪魁祸首,我愿意替曹将军杀了陶谦。” 曹cao眼中杀意腾腾,随后收敛,看向郭嘉,平静说道:“奉孝,你觉得如何处置?” 郭嘉脸色严肃,严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古有rou刑:一黥刑刺面、二劓刑割鼻、三刖刑斩足、四宫刑阉割、五大辟处死;大辟之刑有弃市、腰斩、枭首、磔身,这张闿杀主公父亲、亲弟,理应千刀万剐,胜过大辟所有刑罚。” 曹cao眼有疑色,试问道:“此法莫非不仁?” 郭嘉脸色平静说道:“为人子报父仇,为人兄报弟仇,合乎天理人情,至于仁与不仁,只在今日之事。” 曹cao明白了。 下令,命甲士割其双耳,左右甲士皆割一耳。 张闿痛得“啊啊…。”大叫。 一刻钟之后,曹cao又下令,割其鼻。 左边甲士欲割其鼻,张闿猛地一挣,脖子滑过刀刃,血流了出来,曹cao立即喝止,两甲士按住肩膀,曹cao立即跑了过去,见血流得不多,遂放心。原来张闿一心求死,用脖子猛撞刀刃,可是肩膀却被右边甲士按住,使力不够,只划了一层皮深,不能死成。 曹cao命五甲士把张闿按倒在地,按住手脚头五个部位,一甲士行刑,割其鼻。 张闿又是大叫:“啊啊啊…。”似杀猪一般。 曹cao回到座位,看郭嘉一直静坐不动,心有所思,典韦张辽许褚也跟着站好。 两刻钟后,曹cao下令断其左手小指。 兵刃加身,张闿又是大叫:“啊…。” 曹cao命甲士默数一百,砍其一指,甲士依法,连断张闿四指,痛得张闿:“啊啊…。”大叫,接连不断,又断右手五指,张闿依旧痛得:“啊啊…。”大叫,如杀猪声一般,惨叫连天。 身后一千部下,人人胆寒,恐惧不已,眼睛大张,冷汗直流,心脏猛跳。 曹cao脸色似喜似忧,不发一言,时而看张闿,时而作沉思状。 甲士断张闿左足五趾,张闿仍是杀猪叫喊,最后痛晕。曹cao命甲士以盐水泼之,半刻钟后,张闿醒来,甲士断其右足五趾,张闿更是杀猪,哀嚎满天。 曹cao觉得有些心烦,吩咐甲士砍张闿一千刀,下手轻些,不要让他死了,砍足一千刀后,再斩首,另外一千贼,待张闿死后,砍去四肢再砍头颅,全部弃尸荒野。吩咐完,留下典韦许褚监督,起身走了。 路上三人骑马,曹cao郭嘉张辽。曹cao问道郭嘉:“奉孝,你说我报仇了,为何还不高兴?” 郭嘉似有忧色地说道:“因为徐州之事。” 曹cao仰天默叹一声:“唉!”随后说道:“知我者莫若奉孝!” 郭嘉脸色平静,沉声说道:“错不可不犯!不犯焉知是错?” 曹cao一听,看着郭嘉,心中思想,恍然大悟,然后一笑,感慨说道:“奉孝真圣人矣!” 郭嘉脸上笑笑,眼中若有所思。 张辽听郭嘉之言,也有所得,想到了行军打仗,沉声说道:“军师祭酒所言,正合兵家至理,常言,胜败乃兵家常事,从败中汲取教训,才能打胜仗,军师祭酒果然得兵家精髓。”说完,略觉得不妥,心中想到:“这不是说郭嘉经常打败仗吗?”看着郭嘉,见郭嘉笑笑,心知没有事情。 曹cao有所思。 郭嘉藏思。 过了一阵,曹cao想到陶谦,想对郭嘉说道,但一想,连自己都想明白了,奉孝只怕…,肯定早就知道了,甚至在自己接到消息时,他就知道原委了。脸上一笑,是有感慨。 只是曹cao自己都没发现,还夹着一丝不安。 回去之后,曹cao心里不知是喜是悲,或是悲喜交加,辗转反侧,想到了郭嘉,还是睡了。 第二天和郭嘉议事,曹cao说袁术害怕自己,竟把张闿一千部下也送来赔罪,不如打下徐州后趁机打扬州。 郭嘉笑道:“这是袁术骄兵之计,是他手下杨弘献计。” 曹cao听到,大觉失意,自己又险些中计,觉得好奇,还是问道:“奉孝怎知是谁献计?” 郭嘉微笑道:“袁术手下有计谋,就只有这个杨弘。” 曹cao知道了,一想:“奉孝知人深矣!他早图谋天下,是以各路诸侯动静,都了如指掌。”随后说道:“多谢奉孝提点,不然我又犯大错了!” 郭嘉笑笑。 曹cao也是一笑,心有感慨。 自从招贤榜出后,已经二十天,离得近先来,离得远后来。郭嘉考察贤能完毕,有真才实学者,也有稍有聪明者,至于无能之人,连门都进不了;考察文武,文要有治国治民治军之策,三者得一可进,武要能举一百五十斤大石才可进;之后,郭嘉将一众人才,推荐给曹cao,看着上百才能,心里高心,摆上宴席。第二天,郭嘉遂把众人发往豫州各县担任县令,也留下几位任用。 之后,郭嘉向曹cao建议,取出些官员、豪门、士绅、恶霸,进行打压、搜刮、处死、关押、徭役,广施钱粮于民,减少赋税,收揽民心。 曹cao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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