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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像是回味着什么 (第3/4页)
你管你那叫御剑飞行?旁人若是见了,还以为你在练习抗摔呢。” “先练习以手御剑吧,等什么等以手御剑舞出剑花,再尝试御剑飞行也不迟。” “而且,你师父闭关前托我叫你的她的几大剑技,也要抓紧练习。” “这三天你只顾着练你那什么抗摔了,若是等你师父出关,发现你练都没练月夕花晨,不止你要挨揍,我也要被训。” “快去练习。” 甄沐临随手控制听雨剑轻拍了一下雷无桀的后背,他可不想真的被自家夫人训。 见雷无桀乖乖练剑去,甄沐临刚回身准备回由他新建的登天阁,忽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眉宇间满是风情的女子,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正看着他。 甄沐临随和一笑:“伊姑娘,你何时来的?” 伊落霞温柔笑道:“我何时来的,临仙岂会不知?” 甄沐临微微摇了摇头:“倒真是不知,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寻常时候只是他们口中的沐临兄而已,有事发生时才是你们口中的临仙。” “临仙可真是雅趣。”伊落霞盈盈一笑,转而忽然问道:“临仙可还要与在下赌上一把?” 身旁的落明轩闻言,下意识出声说道:“师父,你昨日才将住的地方抵押,你再和这位赌仙赌,怕是连你徒弟都要输过去了。” 伊落霞觑落明轩一眼,纲要开口说些什么,身旁忽然又响起了一道声音:“临仙,昨夜我苦思冥想,终于是想到了破局之招,我们再来一盘。” “司空长风,明明是我先来的,要来也是我先来。”伊落霞斥声道。 司空长风浑然不知什么女士优先、怜香惜玉、君子之理,直言说道:“伊长老,这些日你都已经把自己家底甚至连住的居所都抵押给了临仙,你有何赌注再来?” 伊落霞深吸了口气,亦是如司空长风一般直言道:“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几日你天天和临仙下棋,可有赢过一句?可有赢过一子?你又还有什么能输给临仙的?” “我可是这雪月城的三城主,掌管雪月城的所有金钱开支。”司空长风道。 伊落霞道:“我还有一个天资还算聪慧的徒弟,可将其作为赌注。” 此话一出,落明轩心都裂开了,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 司空长风看了落明轩一眼,笑道:“你那算什么赌注,别说临仙,我都看不上。” 伊落霞下意识看了一眼落明轩,略微思忖,忽然觉得确实如此,下意识轻道了一声:“无用...” 落明轩...卒! 伊落霞微颦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道:“落明轩不行,我这落霞仙子可行?” 司空长风有些没明白过来:“何意” 伊落霞面颊微红:“我为赌注,若是今日无法无法赢下一句,大不了将自己输进去。” 司空长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伊长老,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这人遇到临仙之前从未输过一次,世人皆知我伊落霞除了貌美更是当之无愧的赌王,我父亲更是因赌之一字而...” “我又何尝不能以自身为赌注,赢下一回?” 司空长风下意识看下甄沐临原本所在的位置,却见早已没了甄沐临人影,他重新看下伊落霞:“伊长老,我知你以赌为一生最重之事,但切不可胡言。” “你这一番话若是让寒衣知道,你们这么多年的姐妹,岂不...” 司空长风未再继续说下去。 伊落霞此时却是大方了起来:“正是因为我与寒衣乃是姐妹,我与寒衣共侍一夫,那又何妨?” “更何况,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好...” 伊落霞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下来。 司空长风轻叹了口气:“伊长老,看来你还是未曾忘记过去那段...” “哎,情之一字,最为...” “胡言乱语!”伊落霞忽然冷声道:“算什么情...” “若真有情,此时他已出那无双城,却没有半分消息与我有关。” “无双城,练剑,**的情,**的过去。” 司空长风愣在原地,正欲开口,却见伊落霞已转身离去,仅听她说道:“我这就去与寒衣商量...” “届时他来雪月城,让他后悔一生!” 屋檐之上,甄沐临抬手捂额,神色尽是无奈,完了,这回彻底要挨训了。 他只不过这些天闲来无事和伊落霞赌上几局,喝司空长风下下棋。 与这两人,他其实本不愿意加以什么赌注,但伊落霞却是十分执拗,更是直言若是赌局没有赌注,还算什么赌。 而司空长风知道伊落霞之言,也是执拗的非要赌点什么。 这两人明显是对自己的赌技和棋技十分自信,不过也是,一人是当之无愧的赌王,一人亦是当之无愧的棋圣。 结果,遇上甄沐临,他一个甚至连怎么赌都不知道,连围棋怎么下都不知道,纯粹只是为了不想输了后丢面子,就使了点小手段。 他倒是一局都没输过,但这两人,却是赔个倾家荡产。 司空千落甚至主动找过甄沐临,让他不要再和司空长风下棋了,但回去后却是向来女儿奴的司空长风温柔说了几句,之后为了赢回在女儿这里丢掉的面子,和甄沐临下棋的次数也就更频繁了。 甄沐临抬头望向苍山之巅,伸手一招,悬浮于苍山之上的【霸下珠】随之回归。 一道微光一闪而过,甄沐临消失在房檐之上,早于伊落霞来到了李寒衣身边。 李寒衣见甄沐临脸上无奈的神色,将铁马冰河收回剑鞘之中,不由疑惑问道:“夫君,你这是为何?” 甄沐临大致将伊落霞和司空长风的事情和李寒衣说了下,还未说完,便被李寒衣瞪了过来,连夫君也不喊了,直称了他的名字。 “甄沐临,阅尽人间仙的临仙,你告诉我此事,是想...” 甄沐临赶忙将李寒衣拥入怀中,轻抚着她后背,柔声解释道:“怎会是你想的那般?况且那时尚未遇到夫人,方才有那番言语。” “我是想说,我不合适在这种事情上与伊姑娘说些什么,只能由你出面化解她的那句玩笑话。” “我说过,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登徒子。” 话音未落,甄沐临已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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