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颜易存第一部悲欢离合_第一章 航站楼中堵车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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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航站楼中堵车了 (第2/4页)

工作人员商量道“叔叔,您帮我看着我mama一下好吗,我去把我jiejie和兄弟找过来。”“好的,你赶快去。”两个工作人员,赶忙从工作台后走出来,分别站在了女人的左右两侧,同时侧着头继续呼喊着女人。

    男孩儿快速的跑向安检口,边跑边喊道“兴邦,jiejie你们快到这边来,mama又犯病了,我一个人不行。”速度未减,声音也一遍遍的传向安检口的方向。喊道第三遍时,两个在安检口排队的孩子已经回头。条件反射般的同时跑向自己的兄弟。“爱国,mama为什么又犯病了啊?”男孩儿焦急的问着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到mama身边时她就那样了。”小男孩说完,举起手飞快的用手背抹去流出的眼泪。

    被叫做兴邦的小男孩已经脱离了他俩,快速的向mama所在的地方跑去。

    “mama,mama我来了,别拍我和爱国都在那。”说着随手拽过自己的兄弟。小女孩在背后抱着女人的腰,哽咽的说到“mama,别怕,笑笑也在”。被叫做兴邦的男孩,快速的退下自己的双肩包,从包中翻找出一个小巧的缠着耳机线的MP3,迅速的按开按钮。“叔叔麻烦您,帮我mama带上耳机”。同时摘掉试音的另一端,举起送到地勤人员的手中。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饱经了岁月沧桑,习惯了世态炎凉。眼神看向旁边的另一个男孩,还有身后侧的女孩儿。像按开了一个开关,三个孩子清脆洪亮的声音在一瞬之间交汇传出。胡杨林成为了最后的留守物种,在这个严酷的环境里精辟的诠释了生存的价值和力量。有谁能如此顽强,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抗沙抗祸殃。根深十米汲取营养,雨后三年枝发叶长。即使旱死二十余载,遇水又有新芽绽放。有谁能如此豪放,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

    三个带着哭腔的孩子,认真的朗诵着《胡杨礼赞》,奶奶糯糯的声音里伴着焦急,伴着恐惧,伴着对母亲的担忧...

    清脆洪亮且伴着哭腔的奶声传出,引来了周遭不少旅客和旁边两位地勤讶异的目光。“靠,这是什么时间的诗啊?年代感也太强了吧,还挺有感觉的。”隔着不到10米,在另一个托运口排队的一个男性乘客发出感慨。另一个看着有60多岁的老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回答道“这是一个西北地区的作家,石星光的诗歌,礼赞沙漠之树胡杨的,这几个孩子朗诵的真好”。

    高擎生命的旗帜,终年于漫漫黄沙对抗,甘愿在茫茫戈壁驻防。物竞天择,天道有常,适者生存,弱者自强,在荒芜人烟的大漠深处展示出生命的瑰丽画卷。在寸草不生的戈壁尽头胡杨林高挺着永不弯曲的脊梁...。

    MP3的声音被叫兴邦的小男孩调到了最大,离得最近的两个地勤,听到从MP3里传出的一个成年男性,低沉的和孩子们同步的朗诵声。似柳非柳,似杨飞扬;风刀霜剑改变了叶儿的形状。秋高气爽,寒霜初降;萧瑟中闪烁出耀眼的金光,一棵棵胡杨举起一把把火炬,把苍凉的边塞烘热照亮。潇洒的走过太久的寂寥,乐观的承受太多的凄凉。苦难的命运锤炼出铁打的性格,无悔的奉献焕发出铜铸的辉煌。生命的美丽应当这样欣赏,活着的乐趣应当这样歌唱...

    低沉的带着磁性的男性声音,似是一个金属卡扣,紧紧扣住了两名地勤人员的心弦。两个地勤陶醉在诗歌的朗诵声中,似乎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事情。三个孩子伴着哭腔的,特有的,奶声童音像一汪甘甜的清泉。泼洒在周围能听到这个声音的每一个乘客的心里。清泉潺潺,像一双手轻柔的抚过脸颊,像一片洁白的羽毛抚过心房。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女人缓慢的抬起了半低着的头。眼神里还带着些愣怔和茫然。眼里的薄雾慢慢散去。有两只手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女士,您没事了吧?”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微微愣神后,女人扬起嘴角微笑着,张口说到“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两个地勤人员不约而同的长吁了一口气,其中一个开口道“没事就好先给您换登机牌吧,这几个行李都需要托运吗,麻烦您把需要托运的行李放到传送带上去。”

    走到工作台后,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开始办理登机牌换取和行李托运的工作。打开户口本,主页呈现出户主的信息:户主,颜易存,户籍GD省,ZH市...子:颜爱国、颜兴邦,女:颜如玉。地勤人员翘起嘴角,惊讶于21世纪,竟然有人还能给零零后的孩子起这么,嗯,啊,这么好玩儿的名字。显然是见怪不怪了,女人微微撇头耸肩,没有就工作人员的惊讶做出任何解释。

    左右看过自己的孩子,随手摘掉左边的耳塞,微低低身子,轻柔的说道“mama没事了,别怕宝贝们,你们去安检口等mama,mama马上就过去”。“嗯”,孩子们擦去未滴下的泪,眷恋的看看mama,也长出了一口气。

    相互牵着手走向安检口。

    第二章组团忽悠小jiejie

    “mama,刚才你怎么了,是又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候机大厅坐定后,小姑娘迫不及待的询问mama。女人轻扬嘴角,抚着小姑娘的小马尾道“恩,mama刚才做了一个白日梦。”

    “鱼!”叫爱国的男孩儿,不爽的朝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儿。女人微微蹙着眉摇摇头,示意爱国不要再说。

    自称笑笑的小姑娘,显然没有看到母子俩的举动。顺势滑到了mama的两腿间,跪坐在mama的左腿上。“mama什么是白日梦啊,是白天做的梦吗?为什么笑笑不做白日梦啊?”

    这些问题问出来,叫兴邦的也开始不满。显然他也非常不愿意jiejie缠着mama,问这个关于白日梦的问题。

    易存无可奈何的抱好笑笑,让她原本跪坐的姿势,调整为整个坐在自己的腿上。问道“笑笑是饿了还是困了。”笑笑不好意思的往易存的怀里拱了拱,娇声道“mama笑笑想睡觉。”“好,mama抱着睡一会儿。”小姑娘瞬间入梦。

    爱国和兴邦偎了过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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