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鬼楼:50铜鼎 (第2/2页)
有看出来那东西是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呢?全身都是盔甲一样的鳞片,子弹都穿不透。能潜水又能飞天,实在太难对付了。” “应该是传说中的水怪‘三睆犰狳’,我们在上面的鬼楼里面已经照过面,还发现这东西有一个天敌,就是河童……咦?对了,韩老板你们没进古楼是怎么走到这下面来的?” 吻妹才这么问着,走在我身后的麻绳又紧着要纠正他道:“不对,是蚣蝮,你们中国人真的太奇怪啦,同一个东西叫来叫去,到后来自己都不认识了” 舅舅心急于找路出去,这个时候就一边走路一边研究人皮地图,对他们的谈话开始充耳不闻。 走近水边时,舅舅又从麻神甚太郎那把第四张人皮地图要了来,然后对照眼前的奚落寻找我们此时的位置。 这时候我看见兵子正别着匕首趴在一块岩石上四下张望,他看见我们后就放下了一些警惕,向我们走了来。 我看见兵子这样走来就觉得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么一个乌起码黑的地方,连只萤火虫都没有,他是怎么戒备的?而且还能徒手杀掉一只水怪,实在太难以想象了。 后来的一次交谈中兵子告诉我,这是他在部队里锻炼过的一项科目。就说,越是在黑暗的地方,越是不能够依仗自己的眼睛,因为敌人不会开着矿灯来杀你。所以这需要很敏觉的洞察能力,除了要分析每一处微弱的响动外,甚至还需要有一定的第六感应。当然,我一只都是觉得所谓第六感是不存在的,有的话,那也是机缘巧合。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做出来的一个对的判断,有点和运气靠边。
舅舅观察了一番,又和吻妹、麻神老爷子商讨了一下,就断定我们这时候已经被陷入这个天然迷阵的重腹之地了,想出去只有继续往下游走。 说是下游,但是当我们下到水里后,我就发现,其实我们正在逆流而上。后来舅舅就告诉我说,其实这个地方的水流是没有一定的走向的,你现在看着它是在往左边流淌,但过一会可能就反过来往右边淌了。这也是这个地方能让人迷失方向的原因,而且每一处的水域看似都被隔开了但实际上都是相互灌输的。如果择水向而行,就永远都在这里兜圈子。当时舅舅他们就是因为没有完整的地图,所以才被困住,然后遇上那些水怪的。 当时的局势也确实如我们所想的那样紧迫,好在那些水怪的出没好像是有一个规律的,每一次出现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等时间一到,它们就会惊慌失措,争相逃走。然后就会隔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次出现。每一次都准的很,这也是舅舅他们能活下来的原因。 但是尽管如此,那也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对手,很多次都是在命悬一线的时候,绝处逢生的。 水道因为不深,倒也好走,但是因为这是天然形成的哈斯特溶沟地岩层,所以除了那些石生笋和钟乳石外,还有很多坑洼甚至熔井。有些溶井甚至深到几百米,相当于一栋摩天大楼的长度,要是掉下去运气好没有水向牵引的话,还能自己浮上来,运气不好,遇上个有暗流的溶井就这辈子都别想在浮上来了。所以虽然我们知道时间很紧迫,但是在这一刻也绝不敢掉以轻心,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小心。 一路上因为气愤紧张,所以我们除了探讨路线问题外都很少说话,直到我们看到那三足青鼎。 鼎是古代君王墓葬里面比较重要的祭器,一般都是用来记载重要事项的,要是追根刨地的话,再原始一点就是用来煮饭的,那时候叫鬲(ge),青铜的鬲在春秋时期才流行使用吧。不过我看这么大一个三角青铜圆鼎,肯定不会是用来煮饭用的,因为太大了。这得多少人才能吃完一锅呀。 远远的看见我们还以为是一块塌陷下来的岩石,而当我们走近时,都不由的惊叹。只见这青铜圆鼎高有三米胖若一颗巨大的洋葱,而在鼎壁上如我们所料,都刻满了形形色色的铭文与图腾。当然,那些文字都是很古老的文字,我见吻妹看了一眼就直摇头,便知道这里应该没人能看懂了。而那些图腾又刻画的抽象漂浮,加上青铜圆鼎在这里受湿气年份过久,都生出了一层铜锈,也很是模糊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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