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_虫谷神木:101悬棺,茧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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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谷神木:101悬棺,茧葬 (第1/2页)

    我会意的向他点了点头他才松开手,然后我们都四下芥蒂的看了看。我刚想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电被蒙译一把按住,遇此我就困惑的细声问他:“是什么?”我本想关掉手电,但是这种地方乌漆墨黑,手电一关总是叫人心里发慌。

    现在的蒙译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古时候的铜盔套在脑袋上,看上去像是古代的大将军。蒙译没有直面的回答我,顺着小胡子看着我许久才抵着声音问我:“她没有为难你吧。”

    “谁?”我不解的问。

    蒙译看着我又说:“你们真的一模一样。”

    蒙译的说话方式总是显得言简意赅,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在问那个山寨王珊的事情,显然他也看到了那个假冒我的女人。但我还是故意的问了句:“我和谁一模一样?”

    我一直都觉得蒙译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至少知道那个冒充我的人是谁。但是蒙译这人有点另类,说白了就是有点不大正常,和平常人面对问题的处理方式总是不一样。我看着蒙译,蒙译也看着我,许久才见他说了两个字“惠子”

    我乘机紧着问他:“是大岛惠子吗?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就跟我的克隆人似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害怕,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呢?说是我的孪生姐妹显然不可能,那么除非他是能够幻化人形的妖魔鬼怪,要么就是我被克隆了。可是我又不是比亚盖茨谁这么无聊克隆我呀,这里面得藏着多大的秘密呀。

    我正胡思乱想,等待着蒙译的回答,却见蒙译向我摇了摇头说:“我亲眼看到惠子跳进岩浆里死掉的,不可能是她。”

    “跳岩浆?我没听错吧。”我有点怀疑这个蒙译现在是神经失常了,岩浆是什么概念?那得是有火山才能有吧,可是哪里才有活火山呢,唯有梦里。

    蒙译没有再说话,愣了一会神,往下看了一眼就对我说:“我们快走吧,这里就要不安全了。”蒙译说着又芥蒂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补充道:“这里有一种怪鸟,叫做鹀狁鴱。他们的巢xue可能在这地方,越是接近它们的巢xue就越危险。”

    我听的不大明白,紧着问蒙译说:“你说的是什么?怪鸟?没有脸的怪鸟?”

    蒙译简单的解释说:“不是没脸,只是人的眼睛看不到它的脸。听说这种鸟的面门上被天师钟馗画了道螝丮,凡人不仅看不到它的脸,还会因为这道螝丮而产生幻觉,把他看成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但是麻神教授说,这是因为鹀狁鴱这怪鸟的羽毛眼色很特殊,在不同光线环境里会让人产生不一样的视觉冲击。算是一种视觉催眠。光线较暗的情况下总是像能隐形一般,遁翙无影。要是他站在你的面前就在你的眼睛正前方的话,就会因为光线把他身上羽毛的颜色折射成一种视觉错感,出现你内心里不喜欢的一张脸。也可能是你害怕的一张脸。有的时候还会发生错觉,做梦一样幻化出一个虚无的景象。”

    见蒙译这么一解释,我忽然想起崖台上闹鬼的事情。那张惨白的鬼脸难道都是这种怪鸟搞得鬼?我看到一个恶鬼要用指甲去扎蒙面少女的画面,也是怪鸟身上的羽毛带给我的错觉?害的我差点被蒙面少女给宰了。

    想着我刚才经历的这些古怪事情,现在倒是唯有鹀狁怪鸟能够解释了。而且这个怪鸟还特别喜欢吃干尸肚子里面的虫母,两次在干尸手里救了我。说起来这种鸟虽然把我吓得不轻,但也不算是什么坏东西,那时候他就在我的身边徘徊也没伤害我,显然对人类是没有攻击性的,我们怕它干嘛?

    我把自己的困惑对蒙译一说,蒙译就顺着小胡子看着我说:“白富美小姐,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不解的问,:“除了我这只狗屁镯子,没什么东西是特别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是在想鹀狁鴱为什么没有对你下手。”蒙译说着往四周看了看,许久才补充道:“这种怪鸟吃人。而且是直接在人的头顶上啄个穿孔,吸人的脑浆。”

    我被蒙译水的头皮发麻,心想难怪你要弄个钢盔罩在脑袋上,感情是怕被怪鸟把脑袋给啄了呀。不知道倒还好,现在知道了就有点不自在了,总感觉头上凉风习习。

    我迎上去敲了敲蒙译的钢盔说:“沉吗?”

    “还行。”他说。

    “哪里还有?也给我弄一顶吧。”我说着四下看了看,心想这个龙藤上面怎么会有钢盔呢。刚才的洞窟里面倒是有好多,但是我也不知道会用上这东西。:“蒙译你把它送给我吧。”我说着就要去掀蒙译头上的钢盔,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又听到从脖子后面传来一声颤动羽毛的翙翎声。然后我就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落在了蒙译的肩膀上,正缓缓往我这里斜过眼睛来。

    蒙译不想把头上的钢盔给我,觉得我既然和鹀狁怪鸟有了这么多次的亲密接触,想必它也是不会伤害我的了。正要说服我,却见我整个人愣住了,脸上的神色也僵硬下来不动弹,就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微微沿着我的视线往肩膀上看,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忽然整个人都往后一仰,喊了声‘快走’就牵着我的手往上爬。我正有点神驰,微微起身就听到哄的一声羽毛颤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遇此我下意识的把背包定在头顶,后来想起我的棉袄有帽子,就抓紧把帽子扣上。

    蒙译牵着我站起来才发现我的腹部有伤,见我拽着他喊痛,就忙问我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想他也不会是真的关心我,改成其它人我或许会诉苦,但是在蒙译面前我却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也觉得没说的必要。果然,见我说是小伤他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顺着胡须说:“鹀狁鴱不喜欢偷袭,一般都是用某种方式把人吓晕了或者吓死了,蹲在尸体旁慢慢啄人的脑壳。所以我们在运动的时候它们只会尾随,等我们坐下来了才会忽然出现,来装神弄鬼。”

    我一边费力的往上攀爬一边追问蒙译:“它们还蛮讲原则的,可是既然这样我们怕它什么呢?而且我们这样一味的往上爬这是要去哪里呀,是为了摆脱鹀狁鴱?”

    蒙译说,鹀狁鴱只要谨慎对待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的巢xue。这种怪鸟可能是因为物种贫乏,就想着法子加固自己的巢xue。说坚固倒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据麻神甚太郎说,鹀狁鴱身上的羽毛光彩游离迷人心智,没有人知道它的样子,自然也就是很安全的,基本上没有天敌。但是幼崽时期的鹀狁鴱却没这么走运了,因为身上的羽毛没有成形,和普通的幼鸟没有什么不同,这样一来对于本来就稀少而又繁育缓迟的这一物种来说,就有面临灭绝的危险。但是为什么他们至今没有灭绝呢?因为他们的母亲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幼崽。也就是给宝宝建造一个固若金汤的巢xue。

    鹀狁鴱的巢xue和他们本身一样,都是很少为世人所知晓的,甚至没有自己的学名,更多人是不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说起来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巢xue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建筑模式,为什么就能用固若金汤来形容呢,难道是建在国家银行金库横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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