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抽三国_0055 兰台诗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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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5 兰台诗会 (第1/2页)

    曹阿瞒携美而来的时候,许劭正用书捂着脸打门口出去,他换了件跑堂的褂子,鼻血擦得干干净净,目光仍旧躲躲闪闪。

    三楼定好了厢房,稀客远至,钟繇在楼上碰巧眺见小师妹蔡昭姬,早早立在门口恭候,刚寒暄完,又岔口道:“孟德,那人看着面熟,可是汝南名士许劭许子将?”

    曹阿瞒把脸一黑,“怎么可能?许子将乃风流雅士,褒贬不平,字字千金……”

    话音未落,里面有人吆喝,“列位贵客!小店打从明日起,将由主持月旦评的先生许劭摆摊相面说书……”

    曹阿瞒顿感面红耳赤,打眼望去,唬得脑门隐隐作痛,身后大街上,陡然传来一声嚎啕大哭……

    刘诚手掌着栏杆站在楼梯口,今天这身装扮,跟戏里演的皇阿玛一样拉风。

    锦衣华服不说,刘诚还系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腰带,镶金嵌玉,正面肚脐上那颗猫眼珠子又大水色又好,鎏金发冠,勒得手都抬不高的老镯子……全副武装的刘诚恨不得拔了门牙镶几颗真金,他手在雕栏上轻轻拍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磕得轻轻脆响……

    魏晋南北之风,往坏了说,是:表象超脱、空谈享乐、狂言无忌、恣意妄为,嗜好男风……

    其实,这股奢靡浮夸的风潮,自东汉末年便已兴起,文人雅士避不出世,日日醉酒高歌,天上下刀子也不碍脱了裤衩裸奔,没事还赌博、狎妓、嗑药……鬼才郭嘉英年早逝,跟他私生活糜烂,作风不够硬朗,吃五石散上瘾,有很大关系。

    不夸张的说,很多东西,都是别人魏太祖曹cao这帮人玩剩下的,但往日的放荡,与众人眼前的刘诚相比,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见呼声不高,刘诚重申了一遍店里酬宾的事儿,一旁黄管事好心提醒,“公子可得省省!如此这般,店里一天的亏损就得上万钱!”

    “万钱?”

    刘诚心如刀绞,才万钱!

    那满满一棺材的金银珠宝牛年马月才花得完?

    看来还得买买买!

    他赶紧提高嗓门又吆喝道:“诸位诸位!昨日黄管事家里老爹新丧,老人家年近古稀,走得也无灾无病,算是喜丧。所以本店决定,忍痛酬宾七天以示悼念,送逝者还魂安息,期间,酒水吃食,费用统统全免……”

    旁的黄管事一个不慎,咕噜噜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自己的老爹?坟头上的草都丈五来高了!哪还能再死一次?还有自己可怜的爷爷,五岁的那年便被贼人给害了!

    果然,大堂里欢声雷动。

    马慕坐在角落里,手上的匕首掉在桌腿边上,他也顾不上,情不自禁跟着人群鼓掌欢呼。

    钟繇拉了伙计相问,“那疯人面生得紧,小哥可知是谁?”

    “小的也是刚发赏钱才知道,那是咱新来的东家!听说……患过失心疯!”

    ……

    台,是一种四方而高的建筑。

    《尔雅释宫》曰:四方而高者曰台,不必四方者曰观。

    起初垒高的“台”,多用来观察远处或高处的事物,如烽火台用来侦查敌情;灵台用来观测天象;又如门台,立在皇宫门口,派人随时瞅着有没有反贼打过来,方便皇帝老儿撒丫子跑路……

    清平久了,“台”便成了摆设,进而演化成一种地位和权势的象征,一时间风靡泛滥,家家户户都在门口堆一坟头一样的土包……

    有人在“台”上加了盖,搭建起楼阁亭轩,那意义也就丰富多了。

    比如登高远眺、观景玩乐用的“章台”;还就如有一定炫耀成分的“铜雀春深锁二乔”中的“铜雀台”;甚至还有东汉纪念功臣,挂了二十八将画像的“云台”。

    兰台则不然,乃专供藏书之用,是名副其实的国家图书馆。

    书在东汉,被世家门阀垄断,很值钱,即使花钱也未必买得到的。

    而兰台外的亭台楼阁间,泉涌雾绕,庭院锁春,丽江酒吧一样,历来是东汉才子sao人吟诗作赋聚会泡妞的最佳场所。

    每年的兰台诗会,便在此处。

    ……

    蔡琰年方十七,却算是老姑娘了。

    古时男子,只要是还没死透,都能娶妻纳妾,东汉女子则不然,初婚,十三、四岁的大有人在,而到了十八、九岁尚未出阁的,便属只能自梳的大龄剩女,家中老父母愁白了头不说,门槛也会被媒婆踏烂,往往不胜其扰,苦不堪言。

    蔡琰的老爹蔡邕是谁,出了名的酸儒,她能反抗到十七岁才被许下人家,已经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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