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诀_第2章 挥洒束群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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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挥洒束群英 (第6/7页)

毫无防备,受掌势所逼,当即便倒出三丈之外。

    朱恒、罗峰见状,急忙扑到二人身旁,不住地问:“师兄,梁大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史敢当咽了口血,强忍剧痛,淡然笑道:“莫说只此一掌,就是受了十掌,以这等掌力,是死不了的。”

    上官清却道:“大言不惭。”转过身向傅千金道:“你这小子,可知道我的本事了?”傅千金见上官清重伤史敢当、梁天青两位劲敌,心下大喜,奉承道:“正是正是,今日我可算见识到了,上官长老武功盖世,天下罕有能及。”上官清一捋长须,哈哈大笑。

    罗峰见上官清偷袭得胜,竟还沾沾自喜,怒道:“我呸!亏你是我派长老,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竟然暗施毒手,偷袭梁大哥和史师兄,你与毒蛇猛兽,有何分别?”上官清却道:“所谓‘兵不厌诈’,我略施小计,如何算得偷袭?”罗峰万想不到此人竟如此厚颜无耻,道:“你……”

    上官清向史梁二人道:“怎样?你二人败于我手,可心服口服?”史敢当道:“呸!”上官清道:“你若不服,可再与我一会。不过,我料定你没这个胆量。”傅千金道:“上官长老武功盖世,天下无敌,你二人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卖弄?真是可笑。你二人若向堂内每个人都磕上三个响头,我便饶了你们性命!”

    史敢当怒道:“我呸!大丈夫宁死不屈,你大可一剑将我杀了,待师父出关定取你等狗命!”上官清冷笑地道:“莫说你师父不在此处,便是鹤形松、韩神剑二人俱在,我何惧之有?”

    他此话一出,堂内一阵轰动,韩神剑与鹤形松为五大高手其二,江湖之中谁人不知?二人若得联手,几当横行天下,无人可敌。单凭上官清一人,又如何与敌?就连赵德书等人也觉他言过其实,但均知他性格傲慢,说出此言,也便不足为奇了。

    “好大的口气。”

    倏地,一个轻轻的声音,伴着一阵疾风,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原本嘈杂的“飞云堂”,竟霎时变得死寂一般,只听得数十颗心“砰砰”乱跳的声音。

    当下堂内,除梁天青外,其余众人无一不知,这声音乃是鹤形松所出。傅千金等人原本趁鹤形松闭关期内,在此商议谋权一事,却决计不曾想到鹤形松突然出关,某非是走露了什么风声,均是胆战心惊。

    梁天青适才听那声音似是在两三丈外发出,可过了许久,也不曾见得那人,心想:“想必此人用的是‘千里传音’之术,听似近于丈许,实则身处数里之外。此人运用自如,内功实胜我百倍,莫非便是鹤前辈?但听众人适才所言,前辈此时应在闭关期内。可纵观仙鹤一派,除了鹤形松外,绝无第二人能有此纯厚的内功。”

    过得许久,才见堂外走进一位老者。梁天青见此人体型偏瘦,虽年逾半百,却是松形鹤骨、器宇不凡,颏下长须垂腹,全然一副老仙的模样,正是五大高手之一的仙鹤派掌门鹤形松。

    史朱二人见后,心中大喜,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喊道:“师父!”罗峰也跪在地上,道:“师父,还好您今日出的关来,否则弟子再也见不得您了。”

    鹤形松对这个小弟子甚是喜爱,忙道:“怎么了?这不都还好好地么?”

    傅千金心下忐忑,寻思:“鹤形松怎地今日便出关了?莫非有人泄露了风声?好容易才觅如此良机,若是错过只怕难有第二次了。”他原本善于谋略,只是见得鹤形松后,不由心生畏意,慌乱之下,哪里还想得出应对之策?

    堂内众人跪倒在地,齐声喊道:“恭贺掌门出关!”人群中,傅千金、赵德书等人尽皆下跪,唯有一人昂首挺立,对鹤形松视若无睹,便是上官清。

    鹤形松目光扫动,见到梁天青,问道:“这位是……”史敢当道:“这位是韩神剑高徒,姓梁名天青,他为人侠义,是一条好汉子。”梁天青抱拳道:“晚辈见过鹤掌门。”

    鹤形松点点头,道:“你负伤在身,不必多礼。”又向朱恒、罗峰道:“将你史师兄和梁少侠扶起来。”朱恒、罗峰齐声应道:“是,师父。”二人将史敢当、梁天青扶起,坐在木椅上。

    鹤形松走到椅前,依次点了两人巨阙、中庭、关门三xue,手法之快,令在场人等无不咋舌。接着他又移步至两人身后,暗暗运力,左右齐出,将真气自中枢、魂门传入两人体内。梁天青只觉一股热气自背后进入体内,比之自己体内气力,纯厚数倍。过不多时,体内原本涌动的真气,被注入的热气压制而去。

    时下鹤形松并未让众人起身,堂内众人均跪在当处,谁也不敢动。方金忠见鹤形松耗费真气,为两位少年疗伤,心想眼下正是杀鹤形松的大好时机,便向傅千金递了个眼色。而傅千金兀自惊魂未定,并未发觉到方金忠示意。

    方金忠见他久不回应,向一旁赵德书轻声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赵德书轻声道:“鹤形松突然出关,想必事有蹊跷,我们见机行事,不可贸然出手,送了性命。”方金忠点点头,道:“大哥说的在理。”

    过不许久,梁天青内伤已好去多半,知鹤形松不惜功力助他疗伤,当即道:“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此来,是受……”鹤形松抢道:“少侠内伤尚未痊愈,不必多言。”

    梁天青本想将此行缘由告知与他,可无端被断了话,只得另找时机。蓦地只觉后背一阵痒意,似是有人以手指在背上写字的一般,寻思:“莫非前辈有话与我说,却不便在众人面前提及?”他暗暗记下鹤形松手指移动迹象,拼在脑海中,却是“不可声张”四字。梁天青心想:“前辈这是何意?莫非前辈已然清楚此事?这怎么可能?前辈既然不要我说,那我不说便是了。”

    鹤形松助他二人疗伤后,走到上首,坐上虎皮椅,朗声道:“都起来吧!”堂内众人均起身来,分列两侧。

    鹤形松道:“本派创立至今,到我鹤某手里,已然四代。我派虽不及少林、泰山等派,却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门派,任谁都不敢轻视。江湖中人但凡提到我仙鹤一派,都会竖起大拇指,表示大大的钦服,大家可知道这是为什么?不是我们武功高强,而是我们行侠仗义、敢作敢当!凡习武之人,为人品行乃首节,武功修为尚在其末,倘若我们空有一身本领,品行却不端正,亦为世人唾骂!咱们自居名门正派,当重义轻生、敢作敢为。我派三位先祖,哪一位不是英雄豪杰?我鹤形松自认比不得他三人,可我自认绝非贪生怕死、敢做不敢承认之徒!正是如此,仙鹤派才有今日之名声!”他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气势磅礴,兼之他一身正气、不怒而威,堂内众人尽不敢作声,专注地听他一字一言。

    鹤形松话锋斗转,道:“然于我闭关期间,竟有人不爱惜我派的威望、名声,引得众人自相残杀,不顾天下耻笑!”他说此话时,冰冷似箭般的目光向傅千金、赵德书等人射去。傅千金为鹤形松威势所振,不免心虚,一颗心“砰砰”乱跳,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处。

    却听鹤形松道:“上官长老,你可知罪?”上官清冷笑道:“我?我何罪之有?”鹤形松道:“你犯上作乱,意图谋反,还不知罪吗?”

    鹤形松此话一出,堂内众人无不惊诧。以傅千金、赵德书为首众人,原想今日之事既泄露风声,若鹤形松揭穿他们算盘,当别无退路,唯有拼死一战了。可鹤形松却误认为上官清是主谋,不由舒了口气,心想既然如此,唯有“丢车保帅”,另做计较了。

    而朱恒心想:“不好!上官清固然卑劣,却非有谋之人,虽然我尚不清楚四大长老为何甘受傅师兄摆布,可此事主谋定然是傅师兄!师父你怎的这般糊涂?唉……”

    上官清哈哈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鹤形松,你闭关四十余日,莫非着了病寒,以致意识不清?”

    朱恒听他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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