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棺起驾_第四章 世上最恶毒的欺诈行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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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世上最恶毒的欺诈行为 (第3/4页)



    也是大部分人的选择。

    是符合当前环境的物竞天择。

    试想一下,如果她不这么选,她能活到今天吗?

    教母如此告诫陈小伍。

    “我有了亚米特兰做盟友,有了报纸这个发声筒,有了宗教地位做背书,那么我的财富就是权势。”

    陈小伍在大病房里,蹲在病床旁如喽啰。

    熊彼得女士接着说。

    “陈玄穹,我作为同乡,想邀请你成为我的教子。我有一万个理由能让你信服,同样也能让你幸福。”

    陈小伍:“你给我详细说说?”

    熊彼得伸出食指,比作一:“成为我的教子有很多好处,我们同根同源,你肯定也掌握了不少信息,这些信息和知识就是你的长处,让能活着见到我。这是第一点好处,我们能互帮互助。”

    陈小伍:“还有呢?”

    熊彼得又比了个剪刀手,比作二:“第二点好处,我已经帮你把路都铺好了,不然你来到东都时,它还是那片饥荒瘟疫土匪横行的废土。现在我老了,我作出的努力和心血不能白费,我要把手里的特权交给我的儿子们,通过血亲关系传递下去。这是我的一点点私心,就像之前我说的,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点私心了?”

    陈小伍:“很有道理。”

    熊彼得满意地点点头:“我会给你好处,你想要人,要钱要产业都可以,你要帮我的儿子们继续扩大这笔资本,帮他们统治东都,变成他们的代理人。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陈小伍:“听起来很可行。”

    熊彼得又伸出第三根手指,将手里的骨勺交给陈小伍,让对方自己拿住咽喉要害。

    “我还要你休妻,娶我家的人。让我们俩的短期利益,变成顾及终身的长期利益共同体……”

    陈小伍疑惑,像是听不懂这个词:“休妻?”

    熊彼得女士愣了会神。

    “对,休妻对你来说很难吗?这宅子里的人,多是大夏来的奴隶,我给他们做媒娶亲,嫁到东都的权贵家里,生意就是这么做的,没有联姻哪里来的门路?没有子嗣哪里来的家族团结?两个陌生人最牢靠的生意关系,就是婚姻,而子嗣诞生的那一刻,也是交易合同上签名盖章的生效期。”

    陈小伍拍着脑袋,一副头疼的模样。

    “哎哟!哎哟哟哟……哎哟……疼啊……”

    他是装糊涂,是犯了癔症。

    “哎哟……老毛病了,医者不能自医。熊奶奶,我觉得我这偏头痛,是治不好了,我活不长啦,没救了,告辞。”

    说罢小伍扭头往门外走。

    熊彼得女士牵着传声器的细绳,两眼有怒,身后的魂威化身在霎时透体而出。

    陈先生在同一时间唤出性感炸弹。

    神灵的威势与钢拳在病房的湿冷空气中猛烈的对冲,相撞。

    三头六臂的化身披上了七彩斑斓的光,体表好似大理石一样华彩流转,女身人形体态玲珑,没有面孔五官,也没有毛发,像是宝石拼接出来的人形一样。

    性感炸弹的羊蹄轰在这块宝石上留下了一个个爱心形状的蹄髈印记,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熊彼得女士横眉冷眼死死攥住手里的传声骨勺,控制着【彩虹金刚】,控制着她的魔术幻身。

    她呵斥着:“你不肯休妻?就为了一个女人?”

    空气中弥留着残酷的高温,魂威化身在搏杀时迸出的乱流热风往门外喷涌。

    陈小伍如一口寒潭古井。

    “不为女人,也不关休妻什么事。”

    熊彼得女士:“那是为了什么?”

    门槛的老杉木上长出新芽。

    铜镜开始生锈,脸盆的温水中长出绿藻单质,变得一片混沌。

    魂灵的特质在此刻显现出来,陈先生还没搞明白熊彼得女士身上手性分子的能力。

    但毫无疑问,它很危险。

    门梁上的牌匾落下金漆,像是受了岁月的侵害,变得腐坏锈蚀摇摇欲坠。

    小伍说:“为了猪。”

    “猪?”熊彼得女士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为了一头猪。”陈先生如此说:“前阵子我刚给老婆写了封信,写信的时候,有头猪来打扰我,我很不开心,就和猪搏斗,后来我们平分秋色,谁也斗不过谁。”

    魂灵化身分不出胜负,可两人的眼中已经有了血丝,是精神力过载的征兆。

    熊彼得女士的年时已高,先人一步收回了魔术。

    陈小伍召回性感炸弹时,这火焰的幻身已经遍体鳞伤,身上的火光渐熄,露出薪炭一样的体肤,一道道裂纹像是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

    性感炸弹钻进他的喉鼻五官,霎时他像是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疲累感冲刷着四肢百骸,让他昏昏欲睡。

    “就为了这头猪,我也不能休妻。熊奶奶,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封家信送出去吗?你又知道这头猪有多么难伺候吗?”

    熊彼得女士听得半懂不懂,只觉得这同乡是在指桑骂槐。

    陈小伍信誓旦旦地说。

    “你觉得它只是一头猪,我偏要把它当人看!我如果不把它当人,把它当货物当财产,吃它的rou喝它的血!还有谁来救它呢?我指望你来救它吗?我难道是疯了?会因为一封家信,因为一个妻子?和一头凶残的食人野猪搏斗?”

    阿明站在温室里,蹲在花圃前,看着满园的药材,突然打了个喷嚏。

    熊彼得女士手里的传声器线材越来越紧,快要崩断了。

    小伍的声音传到她耳朵是那么刺耳,那么天真。

    “熊慧文,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熊彼得:“我当然记得!”

    陈小伍:“我是说真名!你在地球,用的真名!”

    “我……”

    熊彼得女士欲辨已忘言。

    是的,她忘了。

    熊慧文是她在大夏时的名字。

    熊彼得是她在东都用的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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